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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立祠恢复性功能这件事，苏柒挺开心的。
这个男人曾经的遭遇，她其实是同情的。
但立祠的那种“哦，我知道我好了，你为什么这么震惊”的神情，让她感到气愤。
她的手一下从他裆里拿出，杏眸圆睁，瞪着他。
他知她不高兴了。
他贴近她，握住她几根指头，轻轻晃着，解释道，“硬是能硬了，但还不知道能不能用，所以没和你说。”
她嗔目，“我管你能不能用，协议里没这条。”
“你又说协议不算？”他说这话时，些许委屈的模样。
与往日矜冷的不可一世的臭脸不同，此刻的他柔软许多，她有些心软。
声音也就没那么高昂，语气和缓，问他，“那你不会试着用用看？”
“没人可以试。”他说这话时，语气依旧是柔的。
听起来更委屈了，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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