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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同。你们那里，应该有关于人鱼的传说，”沈陌有心让亚尔尼斯区分鲛人和人鱼的区别，便耐下性子，解释着。
说到这里，亚尔尼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，放下刀叉，往书房的方向去，不过一会儿，便走了回来，手上还捧着一本陈旧的手册。
亚尔尼斯翻开手册，仔细看了起来，一边好似自言自语般说着，“人鱼，似人，声如婴儿啼哭，生鱼尾，面如美女，居深海......”
一边说，一边看眼享用着牛排的沈陌，良久，才道：“陌，鲛人和人鱼，到底有什么区别？我实在是看不出来。”
“啧，”沈陌咽下最后一口肉，总算将五脏庙祭好了，这才慢悠悠的回着，“鲛人，泣泪成珠，能织鲛绡，有寡廉鲜耻之羞。至于人鱼，除开那能蛊惑人心的嗓音，和一副好样貌外，也没其他了。”
“泣泪......成珠？鲛绡？”亚尔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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